不许掀盖头,不许看我,给我跪到床上去【绳缚/改口/打X】
久,膝盖已经有些发疼。 拜了天地,又拜高堂。 到了对拜的时候,顾听松才从盖头下面发现: 自己那夫君,居然有着一双女人的手。 顾听松与敌方主将几番周旋,数出奇招,都被周正地接下了,能与身经百战的重号将军打得有来有回,对方主将也不愧为青年才俊,前途非凡。 顾听松生长在重男轻女的大周,与男女同朝为官的新国不同,自然而然地以为敌方的主将当是男子、又应是个乾元。 早知新国风气与大周迥然不同,现在看,真是他观念保守了。 洞房里,桌上放了点心与酒,点着幽幽红烛。 红盖头始终没被掀开,顾听松想着,他那个夫君对他没有兴趣是最好的。 顾听松双膝夹着手,兀自忖度时,就听有人启门,一开门带进风和满身酒气。 “月将军,没想到您是一位女乾元。” 那月将军却并没答他的话,只闷声坐下,她似是很有些生气、又好像着急赶来,裙子上流苏摇着,久不能平静。 一会儿,月将军终于开口了,掩着怒气,问他为什么见了她也不敬这桌上的合卺酒。 “在下手被绑着……况且。” “况且?” “况且,将军这酒里加了别的东西吧。” “哼,你倒聪明。”月将军声音果真朗然如月,很像是顾听松的一位已逝的故人,但她的话却冷的很,“我听你今天在路上掀了盖头?” 顾听松听出她的意思,似乎是要问罪,于是便自己答道: “听松虽坏了规矩,但当时事出有因,请将军明察。” “你叫自己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