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将军只喜欢被我一人看、被我一人碰?是吗?
意顾将军发颤的腿根和蜷起的脚趾,只笑着把方擦干净的地方又擦一边。 祝大夫只说顾将军的确比别的地泽xue口稍显狭窄,但无论哪一性别那处都是韧性非常,只要夫妻二人心意相通,总是能容下月将军的。 月昇听完去看顾将军,顾将军微红着脸,垂眼不看二人。 祝大夫摘下手套,取了另一块儿手巾沾了清酒,请顾听松放下腿向前俯身,动手要摘他颈上的银甲。 顾听松身子一颤、抬手护住、轻声到,“不可……” 月昇去攥了他的手不许他动,乾元逼迫人时,总是无意识地信香外逸。 顾听松低着头小声说,“你…我就知道……” 月昇攥他手更紧了,冷声道,“你知道什么知道…” 两人拌嘴的功夫,祝大夫已经取下护颈,轻轻嘶声,想要说些什么,看月昇冲她摇头,于是做罢。 祝大夫用竹刀的钝处轻轻按着那些疮疤,上下按压后才能发现,疮疤间仍有微小的rou缝。 原来,当年给顾听松手术的大夫并非什么庸医、反而高明得很。 祝大夫收了工具,只用蘸清酒的手巾又擦拭一遍顾听松的后颈,微笑着说,“顾将军,我来时听说你是缝住腺体,不会逸香的地泽。” “在下……” 祝大夫边说边牵过顾听松的手为他诊脉,这才缓缓开口解释: “无论是地泽、中庸还是天乾,都靠体内经脉周转生息运作,经脉周转循环有度,因此有潮期起落。地泽与天乾之不同在于运转之道相悖,而信香潮期都只为其表。其实就连中庸都是